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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哥哥,会对妹妹做什么呢?[空荧]|报资讯
来源:哔哩哔哩     时间:2023-06-07 09:40:21

不知不觉,我又咕了快一个月,真对不起各位_(:з」∠)_

夜晚 稻妻城乌有亭 二楼某包间

“挚友啊,许久未见,甚是想念!”

“好久不见了荒泷一斗,你状态好像还不错。”

空和妹妹来到稻妻没几天,就收到了来自荒泷一斗聚会的邀请。本就不爱与人交往的荧一听说是男生的邀请,根本提不起半点兴趣,但空软硬兼施,铁了心要带她重新融入人群,荧只能向他妥协。


(资料图片)

“哦,身边这位,莫非就是挚友你最终决定的相伴一生的女子?”

听见“最终决定”四个字,荧立刻从中解读出了数十倍量的信息,立即用极具威胁性的目光看向空,只是后者完全没有注意到。

“想什么呢,她是我妹妹荧,这辈子我有她一个就够了。”

“闲话到此为止吧,我的挚友,今日我向你发出邀请,是为了让你我为荣耀而战。”

“这又是闹哪出?”

“我前日遇到一位来自蒙德的诗人,我从他口中得知了蒙德人对于酒的热爱,本大爷处于对蒙德,不,出于对整个提瓦特灿烂文化的肯定,最终决定,以这种——与挚友比拼酒量的——决斗,充分投身于对文化全盘皆输的事业。”

一斗一边说着,一边从背后提起一个竹篮,里面放着约十瓶酒。

“全盘皆输不是用在这的。”

“咳咳……总之,我想和挚友你比试酒量,胜者将会享受来自荒泷派至高无上的赞誉,而败者则需要为此次决斗场地的费用负责。”

“哼,就这种挑战,我会在我妹妹面前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其实是老大上次干搬运活和一个工人比喝酒,只喝了三杯就倒了,被人家笑话了,非要找个不会喝酒的比下去。结果周围试了一圈,只有他自己最不会喝,就想到你哥哥了。”

在两个男生针锋相对时,站在一旁的久岐忍耐心地为同样躲在一旁为荧解释了实情,荧捂着嘴才让自己没有笑出声。

“你怎么看?”

“留他们在这里喝吧,我们换家店吃点新鲜的,我知道一个不错的店,我请。”

“可他们?”

“不用太担心,老大在专心和别人比的时候通常不会打扰对手以外的人。”

“我不是担心别人,而是我哥他真的不会喝酒。”

“放心吧,老大他也没怎么喝过,等会儿他估计一瓶没喝完就得倒了。”

“好吧,那就听你的。”

说着,荧就跟着久岐忍走出了乌有亭,留下空和一斗对峙。

“闲杂人等已经退下,挚友,来吧,接受来自我——堂堂荒泷天下第一斗的挑战吧。”

一斗说着,拿起一个原本倒扣着的酒杯,倒了个八分满,举到空的面前。阵阵酒香扑面,空看着那杯中透明的液体,还有液体中倒映着的眼。那眼中,有三分热血,三分狂妄,三分轻蔑,还有一分不屑。

(“呃,刚才不该在荧面前出风头的,现在已经完全激发了一斗的斗志啊。”)

“好,我接受你的挑战,不过你可别喝得太醉,我可不想把你一路拖回去。”

“豪爽,不愧是我的挚友!那我就先干为敬!”

一斗举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五官反射性地扭曲在一起,下一秒就舒展开来,立即回复成了原样。

空不甘示弱,也学着一斗的样子倒了一杯,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强忍着没有吐出来。(嘶——好辣)

“一斗,如果你稍有谋略也应该知道放弃了。仅凭刚才那一杯,我已经窥见了决斗的胜负。”

“可别太早下定论啊挚友,稻妻的决斗可不是片刻就能见分晓的。”

一瓶酒很快被一人一鬼分完,而决斗也顺利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每一杯酒下肚,空都觉得心里某个东西变热了一点,从一斗脸上也看得出这一点。战斗,才刚刚打响!

“再来!/干!”

“窝格你降啊(我跟你讲啊),整个华剑班(花见坂),不,整个稻妻城,都是我堂堂黄龙意斗(荒泷一斗)的天下,哪怕是甜力封信(天领奉行)看到本大爷来了,也得给本大爷让条道!”

荒泷一斗已经完全被酒精俘虏,本就不发达(bushi)的大脑已经连编辑语言的能力都已经失去大半,说出来的话已经发生了不少扭曲。

“噗哈哈,就你也配?哈哈哈……告诉你,我当初在那什么……啊对,群玉阁上,璃月天权星的天宫啊,由我一人指挥打那个啥奥赛尔,别说千岩军了,就是璃月的仙人都得听我的。而你,区区一个花坂豪快……哈哈哈哈……”

空左手举起酒杯,右手在半空中挥舞着,好像在模拟着那场自己脑海中算得上空前绝后的大战。从一开始还想保持风度的空,已经完全败下阵来,好像被人夺舍一般,成了一个纵情狂欢的酒蒙子。

“那你现在怂得和本大爷连兜(斗)虫都不敢了。”

“斗虫?哈哈哈……我那是怕伤了你的自尊,再说,这么比试不必你那斗虫,有意思得多?”

空说着,红着脸用酒杯指了指一斗,仰起头又闷了一大口,紧接着又迸出一声与外貌极度不符的爽朗的笑。

“你喝酒划拳吗?”

“画圈(划拳)?那是啥?”

“你不知道……哈哈哈……可我知道,我又赢一分!”

“香地妹(想得美),说好了比酒量,扯这些不算,再来!”

…………

“宰(再)来一杯!”

“来!今晚谁先倒谁孙子!”

“为鬼王干杯!/为旅行者干杯!”

“永远不会将你抛弃~永远不会让你失望~永远不会离你远去,将你遗忘~永远不会令你哭泣~永远不会与你别离……”

狭小的包间,歌声悠扬,欢愉满溢的两人忘却了时光为何物。时不时有几名吃夜宵的顾客从门外经过,或是匆忙离去,或是驻留片刻,但都会对着门后的动静皱起眉头。

两人在欢声笑语中继续倒着酒,时而肩并着肩,摇头晃脑唱着些旁人难以理解的歌曲,时而四目相对,向着面前的对手抛出豪言壮语。几瓶酒很快见了底,一人一鬼却已经正在兴头上,于是一斗立即举起拳头在酒桌上一阵敲打,连续几下都不见服务员来添,起身就要去催。

“直邮(挚友),你在此地安歇片刻,我鬼王再去叫点……”

荒泷一斗站起身,刚走出两步,一个不留神被坐垫绊倒,立刻趴在地上传出了鼾声。

“哈哈哈……还鬼王,才几杯就喝成这熊样……”

空猛觉眼前一片模糊,笑着向后一仰,倒了个四仰八叉,只是没有打鼾。

“呃……”

“你不是说他们一瓶都喝不完的吗?三,四,五,六……他们把那十瓶都给喝完了!”

“老大……我果然不该留你一个人和他在这。”

荧轻轻走上前,在躺下的空旁边蹲下,推了推他烂泥似的身体,轻轻呼唤着他。

“别催,我没死,啊不,我没睡……哈哈哈……”

“快说,你喝了多少?”

“住嘴,我在享受,享受胜者的荣耀,享受胜利高峰的宁静。”

看似睡得不输一斗的空,立刻对荧的呼唤产生了反应,只是这反应一时间完全超出在场的两个女生的认知范围。

“你都在说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快给我起来……”

“嗯?嗯……”

“阿忍,我得把我哥送回去,就先失陪了。”

“好,我也得在这等老大醒了才能把他带出去。”

第一次就喝了这么多酒,空的大脑已经不受他控制,而越过了他的思想,说着满嘴胡话。但好在他的小脑还没有罢工,在荧的搀扶下还能够保持正常行走。两人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踏出包间,大步跨出乌有亭的门槛。

弯月如钩倒挂在樱花飘舞的枝头,两人只是走过一道普通的房门,却好像是走进了异世界的大门。刚刚还无处不在的喧闹已无迹可寻,没有了尘世的喧嚣与浮躁,有的只是这深邃夜空,和在它怀抱中安眠着的永恒之城。

清凉的晚风穿过发隙,调皮地挑起几缕金丝,在空中翩翩起舞。空站在荧的下风处,荧的几根头发被吹到他的脸上,弄得他脸上痒痒的,而他对此却没有在意,反而享受地闭起了眼,将樱花的香气深深吸进,又缓缓呼出。

“别发愣了,走吧,人家抽烟你可别抽风。”

“你是谁啊?”

空被荧拉着走下石梯,一阵颠簸后才反应过来自己都没看清这个女孩。而后者听见后他这傻子似的提问,只是回头瞟了他一眼。

“连我都不认识了?你该不会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吧?”

“好熟悉的声音……让我想想……哦——你是那个,那个喜欢过我的,就叫……诺艾尔……唔!”

话音刚落,荧立刻抬腿在空的肚子上来了一下。空捂着受击的部位倒退了几步,稍微清醒了一点点。当他从痛苦中缓过神来再睁开眼时,终于看清了面前女孩的发色,还有发型……不是诺艾尔,是妹妹荧。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荧,我忘了,诺艾尔在蒙德,而且,她也从来没说过喜欢我之类的话……哈哈哈……”

说回荧,其实她这一脚是没经过她的思考的。如果哥哥直接说诺艾尔,她绝不会有这样大的反应,她可能会偷笑,甚至假扮装艾尔来逗他。但是那五个字让这整句话都触碰到了她的红线,那条不可言喻的红线。

“没说过喜欢你……你这句最好不是疯话,不然可就不止这一脚了。”

为防止空从石梯上滚落,荧还是拉着哥哥的手没有放开的意思。而经过刚才那一点点小插曲,空的行为又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他摸索着反而握住了荧,并止不住用手指抚弄着,原本乱七八糟的步调渐渐变得和荧一致,两人之间的距离也渐渐拉近,甚至到了快贴在一起的程度。而最后,空干脆从背后搂住了荧,把头停在她的肩膀上。

“凑近了看才发现,原来荧这么可爱~”

空撩起荧的头发,指尖旋转着,将其中一缕缠绕在自己食指上,拉到自己鼻下轻轻嗅了两下,露出极度陶醉的神情,将其放下时,还不忘用冰冷的手指在她耳朵后面划了一下。

“而且身上也好香……”

“空,你这是干嘛?别这样……”

此时兄妹俩正走到稻妻城外的大树下。夜已深,小径上人迹已绝,海风带着盐味掠过白狐之野,草木的芳香中混杂着海浪的轻柔,阵阵亲吻着沉眠中的稻妻城。万籁俱静,荧能够听到的只有礁石在浪花抚摸下的绵柔呼吸和蟋蟀于层层草叶中的悠扬小曲,但不久之后,这两种声音又都被另一种急躁的声音驱散——那是她的心跳。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荧,立刻就泄了气,那被解开的气球一样,想飞走,吹气口却正被空紧紧捏着。

“说起来,好像荧还没被别的男生碰过呢……我是不是可以……”

“哥……你,你都在说些什么啊……”

荧不禁回想起了这几天看过的几本轻小说,貌似都有这样的展开,好像已经发生在自己身上:月黑风高之夜,男女主成双地出现在郊外,来到一个空旷无人的地方……从一开始的试探,再到语言挑拨,肢体接触,再然后女主被男主完全俘获,被他压在草坪上……

停停停……荧,保持清醒,保持清醒。你可是深渊的公主,怎么会变成那样的弱女子;他可是你温柔的哥哥,怎么会可能突然变强势起来;这可是在提瓦特,怎么会和轻小说里是一个世界。

似乎是看到荧脸上升起的晚霞似的红晕,空又果敢了一些,他抓着荧的肩膀慢慢移动,将她放在自己和大树之间。荧的头脑正被别的什么所占据,因而完全受空的摆布,看着他一点点向自己逼近,她能做的只有一步步后退,直到背后靠上粗糙的树干。

“哥你清醒一点啊,你你你……你亲口说过的,我们可是兄妹啊。”

“哈哈哈……荧居然也会有害羞的一天,真是可爱啊,可爱到让我想……”

“那种事情,绝对不要!……”

“哈哈哈……你太可爱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看那些兄妹骨科的轻小说,全都锁在床底下的盒子里。还有,我那件被风吹走的短袖,其实一直在你床上对吧?”

荧惊讶到想要喊出来,但立刻意识到现在是晚上,她的喊声可能引来不必要的危险,于是立刻自己捂紧了嘴。

看见荧不敢反抗,空猛然伸出一只手,用力撑住荧肩膀上方那一小块树皮。他的眼中好像有海浪在翻腾,有星辰在回转,将荧的灵魂都整个吸引了过去。

被哥哥壁咚了?第一次,真的要给他了?

海浪冲上了沙滩,星辰化作流星落下,空猛然凑到荧的脸上,陶醉地嗅着她身上的清香。从耳廓到脸颊,再从脸颊到脖子,再到香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和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完全不匹配的神秘的香气。

空从荧的肩膀上起身,鼻尖依依不舍地从她因汗水而反光的肌肤上收回。而荧经历过这样的攻势,已经彻底败下阵来,两眼惊恐地瞪着,刘海下渗出了点点汗水,整个人仿佛已经开始冒蒸汽。

空刚闭回去的唇又微微张开,吐出温热的气体,这热气拂过荧的面庞,竟让她产生了想更靠近一些的渴望。

“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唔唔……”

空如同磁铁碰见铁块一样,猛地与荧吸引在一起,浓浓的酒香立刻扩散到她的嘴里。双唇完美契合,就好像天造地设的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的空隙,炽热的感情只传达给对方,没有一丝泄露的可能。

荧相比空更娇小一些,像这样被他困在绝处,根本无力挣扎,现在又被他紧紧嘬住了唇,惊讶中竟夹杂着更多难以言表的感受……享受……幸福?

荧瞪大了双眼,脸上的红霞无休止地翻涌着,空却享受地眯着眼,脸上满是平静。

好喜欢这样的感觉……

两人吻了许久,荧几乎快窒息了,空才将她放开。

然而,喘着粗气的荧看到空像胜利者似的得意地舔着嘴唇,立刻像发现猎物的猛兽一样锁定了目标,一把抓住了空的脸。

荧的猎物,就是那条调皮的粉色小鱼。

一开始就被空拿捏住的荧突然占据了主导地位,闭上眼,以决胜一击,直捣黄龙,她立刻感受到了,来自酒精的芳香。荧抓住了猎物,但没有急于结束这场狩猎,她开始把玩起这条小鱼,一时将它举起,一时将它压下,刚与它头对头相撞,马上又让到一边抚摸起它的皮肤。

荧非常享受狩猎的过程,那手解除了对空的束缚,而慢慢滑向他的两颊,轻轻捧起他滚烫的面容。空也很配合地略微低下了头,轻轻搂住妹妹的腰。刚刚还处于胜利荣光中的空,此时已自愿成为荧的猎物,甚至表现出了和猎人一致的享受。

放开猎物前,荧用一条发光的细绳将它与自己连接,但这猎物却很固执地不肯跟来,细绳就这样在空中被拉扯,最终融化成嘴边的一条水渍。

清扬夜风中,荧的眼角似有点点星光。她咬着唇,紧握着裙子的两角,一脸自责的模样。

“哥哥,其实我一直……”

空把手指摁在荧还湿润着的嘴上,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好啦,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不然我也不会对你说那句话,哈哈哈……其实我也一样,但我因为一直在意别人怎么看才没有接受你。”

“那哥哥你现在是不是愿意接受了?”

荧听得出来,哥哥已经醒了,所以这次发问是认真的。

空微笑着点点头,把荧抱到胸前,将她的耳朵轻轻靠在自己的胸膛。

“你听,现在我们的心跳是不是一样的?”

“哼,又在说胡话……我们可以再来一次吗?”

“好啊,这次我们换个地方,来点更刺激的。”

空对荧伸出双手,荧很配合地躺了进去,把空拉近一些,继续刚才的狩猎。兄妹俩就这样无声地躲进了某个无人的角落,给初春的稻妻再添一抹春光。

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处灌木丛在没有风的情况下微微摇晃了两下。

“阿忍,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的挚友呢?”

“他和她妹妹忙去了,我不好打扰。”

久岐忍说这话时。假装自然的时候将面铠往上推了推,试图掩盖住自己发红的脸,而单纯的一斗则完全没注意她脸上小小的变化。

“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包间还包夜,你想好怎么付账单了吗?”

“阿忍你这……所以我才让你把我的挚友叫回来啊。”

“老大,你说有没有可能,其实一开始你就说过输的人买单来着?”

后来的几个星期内,荒泷一斗成功积累了大量丰富的社会工作经验。

而在另一边,荧从空身上积累了更多关于人生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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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ᐛ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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